“额，好像是这样。 ”刘婷尴尬地说道“对不起，刚刚只是...”
“没事，而且我想他们也没什么事，毕竟他们本来也是龙白两家的人。 至于剩下那三位，既然院长出手了，应该也没出太大的问题。 ”
“恩，他们受了点伤，但比你好多了，只不过院长并没有帮助他们。 ”
“那看来他们运气还不错。 ”
“不，这过程跟你想的不太一样，不过运气不错倒也是真的。 ”刘婷说道“他们在知道你出事的当下，每个人都想帮你，但是龙语冰和白芊宁受制于自家长辈，一出手就被压制下来了。 ”
“然后呢？ ”
“杨谱出手了。 怎么样，想不到吧？ ”刘婷有些得意的说道。
“杨谱啊...”我思索了一下记忆里关于这个人的信息，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。
“你知道吗？ 杨谱可是习得了仙界的法门喔，和白家家主战的不相上下呢！ ”
恩... 不知道为什么，这句话没什么可靠信。 就目前的讯息来看，白崇山和龙约堂和我交手之前，应该在龙语冰那，然后杨谱和白崇山交过手。
就这个剧本来看，杨谱不大可能实力在白崇山之上，其一她没有拖住白崇山，其二他的行动比白崇山慢了许多，如果两人实力相当，那杨谱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到达我被袭击的地点。
不过这些... 嘛，都算了吧。
“看来杨谱是隐藏了实力了。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出手，或许是不想让仙界法门曝光吧。 ”
“你都不知道的事，我怎么可能知道呢？ ”刘婷耸了下肩，随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右前方的建筑物。 这条路两旁的建筑物每间都长的一个模样，外型类似于办公大楼，整个外墙用覆盖了新型玻璃，据说这种玻璃有太阳能板的功能。
“这里是武道科的教学大楼，跟你们华明学院相比... 恩，差远了。 再往后一栋就是超能力科的大楼了。 ”
超能力科大楼地下一层。
眼前尽是没看过的高科技器物，有几个甚至系统没办法从网络上搜寻到。
位于最前方的，是纪录数据的地方。 计算机钱做着一位戴着大框眼镜的老头，在看到我们进来后说道：“刚才陈住任打过电话，情况我大概知道了，把你手里的单子交给我就可以开始了。 ”
把单子交给老头以后，他给了我一张空白的表格，就上面的栏目看来，这是张测验项目的数据单。
“这张是给你自己留着的，如果没通过的话可以当个纪念，毕竟这一套检测在外头也是需要不小的金额。 ”
老头说完，便领着我走向第一台仪器，外观是一个玻璃制成的透明圆柱体。
“先来测超能力种类吧。 ”老头说道“虽然超能力这个词汇至今依然模糊，但好歹还是能够粗浅分个种类的。 向你旁边这位刘婷，她的超能力是属于A级的念动力，底下有意识能力、空间能力等B级分支；而那些可以操控火焰或是使水结冰的，属于能量操纵；还有些超能力的效果能力上，向是速度型或是力量型。 ”
“那个，太宗有复数个能力。 ”刘婷接话道。
“喔，复数能力者啊，这可真是少见。 ”老头的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兴趣，说道“不过没关系，一个一个使用便行了，测试结果上会写明白的。 ”
“那... 好吧。 ”刘婷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，我大抵能看出是什么意思。 我曾经在她面前使用过不下三种能力，所以或许在她的眼里，我的能力层级很可能大过现所知的超能力，即S级。
这不是什么大事吧，我连自己的能力能不能算是超能力都不知道了。 就算测出来的结果不是超能力，我也还有其他管道可以尝试。
“进入仪器之后，使用超能力就可以了，如果需要媒介的话可以自己带进去。 ”
“恩。 ”
走进仪器的同时，玻璃外壳亮起了淡蓝色的光芒，写上了我的名字和测试编号等讯息。
先前，我只有尝试动用法则，并不是由于不想使用法则层级之上的能力，而是因为领域、世界对我而言太过遥远，我不认为在和白崇山对战时，有办法抓住那不明不白的感悟。
但现在，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，领域或能一试。
“准备好便开始吧。 ”
我点头响应那老头，并且闭上了双眼，将一切意识专注于我那不明所以的“世界”。
法则和领域最大的不同点，并不同意和法则间的那道障碍般好跨越。 从意到法则，只不过是让意不断的变强，直到足以忽视一部分世界规则，进而影响一部分区域。
然而领域，比起法则多了那么一点东西。
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，不过从现象上倒是可以区分一下。
向凌天是我遇到的对手中唯一一个踏入领域层级的，而他出手总给我一种感觉...
凌驾于世界规则之上。
法则层级的法则，算是钻世界的空子出来的，所以效力最多也就和世界规则等大。 然而领域层级凌驾于世界之上，所以他们使用的法则虽然也叫作法则，却是优先于世界规则的法则。
也就是说，在他们本体能够负荷的范围内，他们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。
但是，那到底是怎样的境界？
位于世界里的人，意念要怎么凌驾于世界的规则？
世界由讯息构成，讯息即意，意愈强大者，改变世界愈多。
理论是上这样的，但这当中似乎忽略了什么？
当世界这个词出现的时候，便意味着自己被某种框架所限制。
世界也是有尺度之分的。
构成领域的意，其本质或许已经超过了世界的尺度，达到了世界之外。
拥有这样的意的人，在仙界被称为仙，在魔法世界被称为主宰，而现代科学称之为高次元存在。
既然明白了是超脱世界的意，那或许...
我有机会藉由自己的世界，绕个弯触摸到领域的层级。
那与其他三个轴同时垂直的维度，该如何描述呢...
不知不觉中，有一股特别的感觉出现在意识里。 我能确定，这不是寻常人类会出现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，无法用语言描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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